炮火连天的第三年,马里乌波尔钢铁厂的烟囱早就不冒烟了。老工人伊万蹲在自家菜园子里扒拉着土豆,突然听见远处传来闷雷般的爆炸声。他头都没抬,只是把皱巴巴的烟盒捏得更紧了些——这包乌克兰最便宜的"普里马"香烟,价格比战前贵了五倍。
隔着半个地球,得克萨斯州的石油大亨洛克正盯着电脑屏幕眉开眼笑。屏幕上跳动的数字显示,他投资的页岩气田这个月又赚了8亿美元。"感谢普京老哥!"他举起威士忌冲着东边虚敬一杯,办公室里顿时响起一片哄笑。这些穿定制西装的华尔街精英们恐怕想不到,此刻基辅地铁站里,逃难的安娜正用最后几枚硬币给三岁的女儿买面包,而那块黑面包的价格,是去年冬天的三倍。
要说这场仗谁最亏本,乌克兰人绝对能拍着胸脯说"舍我其谁"。曾经能养活半个欧洲的黑土地,现在随便刨两下就能挖出地雷。赫尔松的老农米哈伊尔蹲在田埂上发愁:"以前种小麦,现在种炸弹,这买卖亏到姥姥家了。"联合国那帮戴眼镜的专家说得更直白——乌克兰跑出去670万人,剩下3500万里头,每四个就有一个吃不饱饭。马里乌波尔钢铁厂废墟上倒是长了野草,可这玩意儿又不能出口换外汇。
俄罗斯人日子也没好到哪儿去。圣彼得堡的出租车司机阿列克谢最近总嘟囔:"加满一箱油够我跑三天,可为啥工资还少了三成?"他不懂啥叫"能源制裁",但知道德国人现在不买他们的天然气了。以前管道一开就能收钱,现在得把石油绕大半个地球运到印度,运费比油钱还贵。莫斯科红场边上的奢侈品店倒是还开着,可进去的都是穿军装的——普通老百姓谁还买得起法国香水?
最冤的要数白俄罗斯。明斯克的幼儿园老师斯维特兰娜怎么也想不通:"我们又没开枪,凭啥连荷兰的奶粉都买不着了?"就因为跟俄罗斯关系铁,欧洲企业跑得比兔子还快。博世工厂关门那天,三千多个工人站在雪地里骂娘。现在超市里波兰苹果卖得比国产牛肉还贵,老百姓只能排队买政府补贴的"爱国面包",这面包硬得能当砖头使。
地球另一边的华盛顿可热闹了。五角大楼的打印机日夜不停地吐着军火订单,雷神公司流水线上的导弹像香肠似的往外蹦。有个议员喝高了说漏嘴:"乌克兰每打掉一辆俄国坦克,咱们军火股就涨两个点!"这话虽然不中听,可数据不会骗人——洛克希德去年靠卖"标枪"导弹就赚了659亿,够买下整个基辅的废墟。
德国人玩得更溜。柏林那帮穿三件套的商人,直接把兵工厂开到了乌克兰前线。莱茵金属的老板喝着啤酒吹牛:"咱在乌克兰造的炮弹,射程刚好够得着俄国人阵地。"西门子更绝,仗着乌克兰电费便宜,愣是把制氢工厂建在了战火纷飞的哈尔科夫。要问他们怕不怕挨炸?人家早算明白了——厂房造价还没一艘游艇贵,炸了正好找保险公司赔钱。
要说最会闷声发财的,还得看东方某大国。山东老李的渔船现在改运俄罗斯天然气了,他管这叫"液化气版丝绸之路"。上海做外贸的王姐最近专收乌克兰葵花籽:"打仗归打仗,饭总得吃吧?"最绝的是中粮集团,愣是用人民币直接结算进口了70万吨乌克兰大麦。华尔街那帮精英看得直瞪眼:"好家伙,打仗还能这么玩?"
战争这玩意儿就像个抽水机,把乌克兰的黑土地抽干了,把俄罗斯的油管子抽瘪了,顺便把白俄罗斯的钱包也抽空了。可奇怪的是,地球另一边的抽水机出口,哗啦啦流出来的全是绿票子。要说这里头谁最清醒?恐怕是渤海湾边上那些数着人民币结算单的商人——他们早看明白了,炮弹炸出来的商机,比和平年代的生意经实在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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